第500章 番外if线:君夺臣妻,王少甫重生82
  没成功算计到陈子泝,他们搞来了一个同陈子泝身形相似的侍卫。
  欢情散,换成了另外一种媚药。
  总之,一定要把不守妇道的罪名,死死摁在她的头上。
  人已经都绑了来。
  其他几家,皇帝在宫中时,就下令將府邸围了。
  没多久,就跟捆粽子似的,一些个素日里养尊处优的侯爷,夫人们,全部绑著手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丟进来。
  御龙卫回稟,几家谋划前,先一步把家里的血脉,悄无声息送出去几个。
  只为了以防万一。
  不过还是被他们追了回来。
  明明清楚这是在踩钢丝。
  动輒九族消消乐。
  却去非要来试试。
  只因为,不想皇帝独宠一人。
  不想未来皇嗣跟自家无关。
  姜翎月外祖家永乐侯府,还怕她著手报復自己昔年的冷眼。
  道她对自己嫡亲父兄尚且没有半分顾念,又怎么敢让她坐上后位来收拾自家。
  总之,有很多理由。
  还有人当堂哭诉陛下不该守著一个妇人,將六宫空置。
  很快被堵了嘴带下去。
  明日大婚,祁君逸没有心思听这些晦气话。
  更没有心思去审这些糟心事儿。
  连带著姜家父子在內,所有涉事人员,全部押入大牢。
  不多。
  今生谢家没有牵连在內,一共也就三家。
  淑妃所代表的刘家,贤妃所在的永乐候府,还有就是姜翎月自己的母族,姜家。
  真是,挺可笑。
  院子很快空了下 来。
  刘榕去了外头,叫大半夜赶来的一眾臣工们退下。
  明日大婚照旧。
  里头。
  祁君逸抱著人不愿离开,“我就在这里睡。”
  姜翎月笑他,“那你明早是要跟我一起出嫁吗?”
  迎娶。
  出嫁。
  他到底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该来迎她入宫的,怎么能留宿。
  祁君逸幽幽嘆气,俯身吻她的唇。
  亲了个够本,余怒未消的凶她:“下次还敢不敢以身犯险?”
  “那算什么险,”姜翎月不服气:“给他们机会,他们也只敢使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何尝敢真刀真枪来动我。”
  跟谋算清白不同,她跟陈子泝有情在先,就算算计成功,也能称得上不忍陛下被一妇人蒙蔽,是忠臣良將。
  而谋杀当今皇后?
  皇城脚下,除非真的能保证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不然……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真是找死还差不多。
  姜翎月看著面前年轻的帝王,没忍住说出心里话:“我还想,那燃香要是起效,我正好抓你来解药。”
  可惜……
  她的可惜都溢出眼底了,祁君逸看的心口滚烫,掐著她的腰摁进怀里,失笑:“不急,咱们今晚来。”
  洞房烛夜。
  他总不能轻易放过她。
  任她骂也好,哭也罢,他都得给她治服帖了。
  看她还敢不敢!
  …………
  皇帝来的时候是驾马。
  寒冬腊月的,若不是赶时间,龙体可不能遭这样的罪。
  御輦很快就来接了。
  祁君逸刚坐上去,仪仗出了姜府,就见从农庄赶来的陈子泝,少年一身玄色骑装,东倒西歪,仪態不存。
  好几次差点跌落马下。
  ——他喝酩酊大醉。
  酒味透过层层帷幔传来,祁君逸唇角微抿,垂眸去看马上的人。
  许是醉糊涂了。
  陈子泝竟然直接跟他对视,並未下马行礼。
  刘榕瞧的心惊胆战,上前道:“陈大人,还不拜见陛下?”
  寒风一吹,將刘榕的提醒送进耳里,陈子泝面色一顿。
  下意识,翻身下马。
  说是翻身,实际上跟跌下来差不多。
  狼狈不堪的跪倒在雪地里。
  祁君逸定定的看了会儿,问:“从哪里赶过来?”
  陈家离的不远,要是有心来,绝不会这个时候到。
  何况,他身份敏感,若是在家中,陈家一定不会许他出门。
  陈子泝叩头:“回陛下,臣是从京郊农庄过来的。”
  农庄。
  祁君逸呼吸微滯,声音冷了些许:“很关心她?”
  寂静的暗夜,这声音传了好远。
  听见的侍卫们,齐齐低下头。
  只恨不得原地消失。
  皇后跟陈大人有过婚约,却被帝王一纸詔书传进宫做女官,没两个月,又是一纸詔书册封为后,是眾所周知的事。
  但都讳莫如深,无人敢提。
  怎料今日,他们竟还碰上了。
  偏偏,下一瞬,就听那跪在雪地里的少年开了口。
  他说:“是。”
  是关心。
  真是熊心豹子胆。
  他不要命了,陈家难道也活腻歪了不成?
  还是说喝醉了,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祁君逸眸色倏然变暗,“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臣知道,”陈子泝再度叩首,声音暗哑,“臣关心娘娘凤体,就如关心陛下一样,除了君臣之情,並无他意。”
  勉强说得过去。
  祁君逸扯了扯唇角,“记住你今日的话,不管你有什么心思,都给朕收敛好了。”
  “是!臣遵旨。”
  帷幔放下。
  车轮缓缓滚动。
  两个男人心里都不好受。
  放在祁君逸眼里,就是自己晚恢復了几天记忆,那姑娘竟敢去亲別人。
  还叫他亲眼目睹了!
  那抹殷红的口脂,他每每想起,都心口梗的发慌。
  而陈子泝……
  他呆呆跪了许久,才踉蹌起身,立在姜府外面。
  眼泪顺著面颊滑落。
  君臣之別。
  他们此生都无缘了。
  这些,姜翎月无从得知。
  她躺在温暖的房间,沉沉入睡。
  第二日,是万眾瞩目的帝后大婚。
  帝王娶妻,跟寻常贵族的大婚全然不同,不过,在祁君逸的坚持下,礼官还是安排了迎娶环节。
  於是,京城百姓们 都能看见,年轻的帝王,一袭特製的朱红色冕服骑在高头大马上,登门迎娶自己的妻子。
  没有家人需要拜別,也没有父兄,母亲相送,掐著钦天监算好的时辰,在乐官们的奏乐下,姜翎月凤冠霞帔,上了凤輦。
  御龙卫全程开道,礼官们跟隨左右。
  吹吹打打。
  绕过护城河,一路奔著皇宫而去。
  这一天,几乎京城所有百姓都见到了天子真容。
  他们的陛下,竟生的这样好。
  天人之姿。
  不亏是天子。
  声音传进姜翎月耳朵,她捂著唇直接笑出声。
  吉时准点,鑾驾从皇宫正门进去。
  跟前面两世不同,这一次,她是他的妻子。
  直接就是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