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给娜璉宝宝餵饭饭
  第165章 给娜璉宝宝餵饭饭
  和裴珠泫通完话的当晚。
  曹薇娟回到酒店,依旧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就进了房间。
  这让原本想和她聊一聊的韩太鉉一时没了契机,乾脆也关掉电视回了房间。
  第二天是飞往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日子。
  其实按最早的计划,拿到骨灰后,曹薇娟会从圣地亚哥直接回首尔。
  只不过因为骨灰走的海运,加上之前两人处得还行,於是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韩太鉉答应带她去布宜诺斯艾利斯。
  现在好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妮子跟方时赫公司的男团bts坐在一起。
  至於韩太鉉旁边,坐了个喜欢打呼的死胖子。
  “呀。”
  “呵嚕”方时赫发出一声猪叫,打著激灵醒来,一扭头就看见韩太鉉神色不善的盯著自己。
  “怎—怎么了哥?”
  “不管管你公司的孩子们么?”韩太鉉下巴一指前排那些献殷勤的少年们:
  “他们不是爱豆么?在公共场合跟女生这么说说笑笑,不怕被媒体拍到啊?”
  方时赫抹了一把脸,满不在乎的笑道:“肯恰那,南美这边没人认识我们~”
  他说完,见韩太鉉还是用那种眼神盯著自己,不禁泛起了迷糊:
  “哥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么?”
  “嗯?”
  “哥现在看起来一副很肝疼的样子啊?”
  “。”韩太鉉调整了一下脑后的脖枕,往座椅上一靠,闭上双眼假寐:“没错,我就是肝疼,所以別再打呼吵我好吗?”
  “阿拉索哟”方时赫小声嘀咕道,为了照顾韩太鉉的感受,剩下的时间他愣是撑著没再睡。
  得亏这趟航程时间只有两个小时。
  机场取行李的时候,这胖子甚至还吩咐手下的员工帮他拿一下行李。
  正在和小鲜肉们说说笑笑的曹薇娟,也不由狐疑的往这边看了一眼,趁韩太鉉不注意,偷偷询问了一下方时赫:
  “那个前辈我舅舅他怎么了?”
  方胖子老实巴交的答道:“哥说他肝疼。”
  “?”少女失声惊呼,见韩太鉉回头看向这边,急忙把头埋了下去,继续小声询问:
  “怎么会肝疼啊?”
  “我哪知道啊,要不你自己问他好了。”
  曹薇娟当然不好意思去问,毕竟还在冷战中嘛,谁让那可恶的男人伤了她自尊心呢?
  甚至在抵达方时赫提前预订的酒店后,她专门给自己单独开了一间房。
  包括电梯里,也对韩太鉉视而不见,反倒和胖子那群员工商量下午去哪玩,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
  “哥呢?下午要和我们出去转转么?”
  韩太鉉看了一眼少女的后脑勺,对方时赫淡淡道:
  “你们去吧,人多了我不自在。”
  这话一出,让电梯里的所有人脸色均是一变,大部分人都在想这人是怎么回事?
  即便和社长关係再怎么好,也没必要当面说这种话吧?
  包括曹薇娟也是,暗地里埋怨了一下他的口无遮拦,
  唯独方时赫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反倒咧嘴傻笑:
  “哥其实是想撇下我们独自去找乐子是吧?”
  “就你最聪明。”
  方时赫一听,不禁面露嚮往:“听说这里的女人个个都会跳探戈,哥什么时候也带我去见识一下啊?”
  韩太鉉扫了眼前方那两只竖起的粉嫩小耳,突然笑了一下:“那要不一会儿去好了?”
  “真的?0k!”
  这时,標间层到了,前面的少女带著不甘,跟著员工们恨恨的把行李箱拖了出去。
  等电梯门重新关上,胖子立刻露出色眯眯的笑容:
  “哥,是我想的那种探戈吧?听说这边的女人都特別带劲呢~”
  韩太鉉看了一眼楼层,待电梯门再次打开,飞快跨了出去,並选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活动取消。”
  “?”方时赫一脸错愣。
  布宜诺斯艾利斯这座城市,也被誉为南美色都,当然,並不是好色的色,而是指这座城市的建筑顏色丰富,尤其是博卡区,更是以各种彩绘建筑而闻名。
  博卡区原本是19世纪西班牙和义大利移民聚集的地方。
  这些不远万里移民过来的人们,大都在家乡过得不如意,想要重新开始新生活,所以为了让贫穷的生活也能有光彩和希望,他们向附近的船厂借顏料,故意把街道上的房子漆成了鲜艷的彩色,
  以此激发心中对生活的热爱。
  渐渐的,博卡区因其独特的风景招来了大批游客,吸引了无数街头艺人。
  於是这个原本的贫民区慢慢聚集了全城最好的咖啡馆、音乐家、舞蹈家和美术家、雕塑家,也成为了探戈舞和探戈音乐的发源地。
  那座曾经的贫民窟,也摇身一变,成了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名片。
  所以保持积极的生活態度总是没错的,因为只有这样,生活才有可能带给你意外之喜。
  而在当地混混眼中,韩太鉉就是他们的意外之喜。
  一名手受伤的外国游客,竟敢独自在小巷里穿梭,这不是摆明在告诉他们,快来打劫我吗?
  於是小巷子里传来了阵阵掺杂著怒骂的惨叫。
  当然,都是劫匪的。
  在最后一名劫匪也倒下的时候,韩太鉉总算感觉心情好多了。
  他从劫匪头子的上衣兜里掏出几张零钱,在街边的小酒馆给自己点了一杯马尔贝克,远远欣赏著广场中央那热情的双人探戈。
  当夕阳穿过云层、洒向脸庞的时候,感觉愜意极了。
  直到晚上,韩太鉉才带著一身酒气回到酒店。
  虽然在酒精的作用下,思绪模糊脚步跟跪,可心情却异常轻鬆。
  不过这种好心情並没有持续多久。
  他进到大厅,发现曹薇娟他们也恰好在等电梯,看样子是和其他人从外面回来。
  一群人拎著零食啤酒嘰嘰喳喳的,说回了房间接著喝,似乎还意犹未尽。
  这些年轻小伙一见到他,立刻收敛笑容,弯腰行礼。
  韩太鉉轻轻点了点头,但没在他们中间发现方时赫的身影:“你们社长呢?没跟你们一起吗?
  “內。”几人顿时面面相:“社长不是跟您在一块么?”
  韩太鉉哑然,看来那胖子確实喝酒去了。
  这时,电梯门开了,这些人却站著不动,好像是在等他先上电梯。
  “肯恰那,你们先上去吧,我再出去转转。”
  说完,他便转身往酒店外走去。
  曹薇娟轻轻咬著嘴唇,有些幽怨的望著那道背影,一时看入了神。
  “薇娟i,不进来吗?”身后防弹少年团的成员金泰亨在叫。
  “啊,好。”
  曹薇娟匆匆应了一声,再转头,发现韩太鉉已经消失不见阿根廷的懒散比圣地亚哥还要厉害,为了给那什么防弹少年团申请宣传许可,翌日一早,韩太鉉几乎是踩著点去政务中心的。
  可即使这样,工作人员依然没来上班。
  给值班的塞钱,让他打了好几个电话,这才把人叫来。
  结果到了之后又说这事不归他管,要找別的单位,在收到一小咨美钞后,又立刻改口让填表,
  深谱吃拿卡要的精髓。
  “要是在首尔,我非得举报他们不可!”
  方时赫恨恨的用韩语小声抱怨著。
  “这才哪到哪呢?而且你以为疏通白道就够了么?你要想在这边顺利把演唱会做起来,安保才是最重要的,否则那些帮派份子会天天来场馆闹事使绊子你信不信?”
  韩太鉉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塞到他手里:“拿著,没忘记怎么开枪吧?”
  方时赫嚇了一跳,急忙把枪揣进上衣內兜捂住,十分紧张:
  “哥这是哪来的啊?”
  “一会儿再说,还是先去吃饭吧。”韩太鉉带著他来到了政务中心外面的广场,找了家餐厅。
  刚坐下,屁股都还没热,这胖子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哥认识这边的帮派吗?枪是他们给的么?”
  韩太鉉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划了几下,又递了回去:“认识。”
  “真的?”方时赫一听,立刻兴奋起来:“关係亲吗?”
  韩太鉉笑了笑,这枪是他从昨天劫匪头子那抢来的,刚好留给方时赫防身:“昨天才刚认识的,你说亲不亲?”
  “?昨天认识的?”方时赫露出不解的眼神:“哥昨天不是出去玩了么?”
  韩太鉉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像你啊?走哪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女人。”
  胖子嘿嘿嘿的笑了起来:“我这是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嘛~”
  “所以呢?了解得怎么样了?”
  “带劲儿!”方时赫笑容十分猥琐:“差点没把我弄死~嘻嘻~”
  “喊,你这傢伙。”韩太鉉无语的踢了他一脚:“等著瞧吧,总有一天会栽在女人手里的。”
  “肯恰那,到时候哥再把我扶起来好了。”
  “你太胖了,我扶不动。”
  “哎呀哥~”这胖子面露諂媚,忽然抱著他的骼膊一通撒娇,身上肥肉一颤一颤的,看得周围的人直皱眉头。
  “呀,想死吗?快给我坐到对面去!”韩太鉉可不想被人误会跟这死胖子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关係。
  等他坐过去后,韩太鉉这才继续道:
  “昨天我去博卡区考察过了,那边的艺术氛围很浓,尤其是街头文化,你可以试试从这方面入手,毕竟这种程度的宣传,不需要审批,等正式手续下来后,无论多少代价,都要把演唱会的地点改在果盒球场,这样一来,到时候两头你都可以宣传。”
  果盒球场坐落在静謐的拉普拉塔河边,是阿根廷知名足球队博卡青年的主场,於1938年建成,因起外观酷似长方形的巧克力盒而得名。
  不过真正让果盒球场享誉全世界的,是这里狂热的足球氛围,博卡青年队与同城死敌河床队的比赛也被称之为“世界第一德比”,折在这里的球迷已经超过了三位数,受伤者更是不计其数。
  所以这两家球队的比赛还有另外一个称呼一一死亡德比。
  而方时赫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眼前不由一亮:
  “哥的意思是在这边宣传我们是韩国知名kpop组合,然后又在韩国宣传我们是第一个在果盒开演唱会的kpop组合?”
  韩太鉉点头笑道:“对,两边同时宣发,想不吸引人注意都难,届时你再把票价定低一点,不要怕赔本,只要演出当天球场里人头攒动,那就有足够的头打响名声。”
  “哈哈,没想到哥还懂什么叫头呢~”
  韩太鉉笑骂道:“你以为呢?我们以前搞外交也要依靠国与国之间互相借势,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就说哥有能力做这方面的工作嘛~”方时赫当即拍著胸脯作出保证:
  “只要这次把名声打响,哥就是我们公司的功臣,到时候即便坐上社长的位置,也不会有人敢对哥说三道四!”
  可韩太鉉听后却摇了摇头:
  “社长就算了,哥自己都还没活明白呢。”
  方时赫还以为他是因为被冷冻,跟不上时代、导致自信感不足,急忙劝阻道:
  “不是都说好了么?这次回去后,哥就来我公司任职呀?”
  “时赫啊。”
  “內,哥。”
  “其实哥认真想过了,我始终觉得自己不是干娱乐事业的那块料,所以这件事今后就別再提了。”
  在没有把自己的事情做完之前,韩太鉉不可能跑到方时赫或朴振英的公司去当什么社长代表,
  万一將来不小心连累他俩怎么办?
  “唉。”方时赫嘆了口气,表情有些遗憾:
  “这次多亏了哥,不然我真是两头抓瞎,给人骗了都不知道所以再怎么样,也让我帮哥做点什么吧?”
  韩太鉉微微一笑:“你帮我把恩妃照顾好就行了,她是我回到韩国后认识的第一个女人,无论將来能否出圈,务必不要亏待她,阿拉?”
  “阿!!”
  首尔,刚躺下的权恩妃突然打丈个喷嚏。
  寧在乳衣服的林娜璉回头看丈她一眼:
  “感冒丈吗?”
  “好像有一点。”权恩妃揉丈揉鼻子,感觉有些不通气丈。
  “谁让你刚刚一回来就洗澡些?你等著。”
  林娜璉从床头的小抽屉翻出医药包,里面有搬家那天,韩太鉉特意给她们准备的一些应急药品。
  脾至每样都是三份,不单包括感冒药,脾至连痛经的药也给她们准备丈。
  “来,把药吃丈,明天你就別去练习室丈,最近这段时亏一直高强度,偶尔休息一下也好,我会跟老师帮你请假的。”
  林娜璉边说边把药片和呀递到她面前。
  “哦哟~是在担心妈妈么?”权恩妃爽快的把药吞下,然后向她张开双臂。
  “丞!”林娜璉嗅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又想干嘛?”
  美团少女眼睛笑得业分促狭:
  “当然是给我们娜璉宝宝餵饭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