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咱贾家娶了你真是祖坟冒黑烟
  原著里,贾东旭死后,秦淮茹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在生活的泥潭里挣扎。
  等尝到从何雨柱身上吸血的好处后,她和全家就变成了蚂蟥,死死盯住何雨柱不放。
  她像黑夜里的饿狼,绿著眼睛盯上毫无防备的猎物。
  等何雨柱一步步掉进她的圈套,就被她捏在手心里隨意摆布。
  秦淮如的三个子女从小就把何雨柱当成摇钱树,像土匪一样把他当成免费粮仓。
  小当隨意拿走何雨柱的物品,槐时刻盯著他饭盒里的美味,棒梗更是连一颗生米都不放过,恨不得把何雨柱身上所有好东西都搜刮乾净。
  何雨柱最初把秦淮如看作邻家姐姐,没想到她心怀鬼胎,唯恐何雨柱成家后不再照顾他们一家。
  每次何雨柱准备相亲,秦淮如总要从中作梗,生怕失去这张长期饭票。
  “贾家嫂子,这种玩笑开不得。
  时候不早了,快回去吧!“
  秦淮如的眼泪立刻夺眶而出,哀求道:“柱子,帮帮秦姐吧。
  我在贾家根本说不上话,明天乡下的亲戚都要来,要是在他们面前丟脸,我这辈子都没法回村见人了。
  你是厨师,门路广,就当借给我的,以后一定还你。“
  何雨柱最反感秦淮如这套变脸把戏,前一刻还在哭哭啼啼,目的达成后马上喜笑顏开。
  剧中她几乎每集都要哭一场。
  起初觉得她可怜,后来才明白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
  秦淮如想走捷径逃避生活的艰辛,而憨厚的何雨柱本该找个贤惠的妻子安稳度日,却因她再三错过良缘,最终被迫扛起她全家的重担。
  儘管何雨柱对她情深义重,她却始终未能为他生儿育女。
  她只想找个男人养活自己贫困的家庭,从未考虑过爱情或生育。
  即便后来对何雨柱动了心,也因各种原因未能怀孕。
  或许她心里清楚,只要何雨柱没有亲生骨肉,就必须依靠她的孩子,这样就能永远拴住他。
  秦淮如的算盘打得精明,把人生当作棋局,將何雨柱当作棋子。
  在延续香火这件大事上,她的私心暴露无遗。
  “贾家嫂子,您请回吧,我们要歇著了。“
  秦淮茹这算盘打得可真响,指望她还钱?怕是等到猴年马月也见不著。
  老话说得妙,真正的猎手常以猎物的姿態现身,莫要小瞧那些在人前示弱的主儿,指不定她才是背后操纵全局的狠角色。
  秦淮茹这“装傻充愣”的功夫,在何雨柱身上算是玩得炉火纯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话安在她头上再贴切不过。
  见傻柱一口回绝,秦淮茹的眼泪立马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这演技,不服不行。
  “柱子,姐求你了,难不成真要姐给你跪下?”
  “哟,壹大爷、贰大爷,您二位这么晚过来有事?”
  傻柱这会儿可没心思再跟她纠缠,一听易中海和刘海中来了,秦淮茹赶紧抹了眼泪,扭头就换了张笑脸。
  趁她转身的工夫,何雨柱一把將她推出门外,顺手“砰”地甩上门。
  眨眼工夫就被撵到屋外,门还关得死死的,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上了当。
  可傻柱態度明摆著,现在再敲门也是白搭。
  她脸色一沉,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扭身就往家走。
  瞅著秦淮茹这副德行,何雨柱心里直骂原身是个彻头彻尾的冤大头。
  好几回能摆脱单身的好事儿,全让秦淮茹给搅黄了。
  她冷眼瞧著何雨柱折腾,非但不同情,反倒暗自得意,巴不得把他拖在泥坑里,让他熬成老光棍,省得自己这寡妇配不上他。
  黄闺女不香吗?偏要当这冤种?幸亏自己穿来了,这锅谁爱背谁背,横竖跟他没关係。
  刚进家门,贾张氏一把將秦淮茹拽进屋。
  “咋样?傻子鬆口没?”
  秦淮茹摇摇头。
  贾张氏立马拉下脸,指著她鼻子骂:“没用的东西!咱贾家娶了你真是祖坟冒黑烟!”
  “妈,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
  “还嘴硬?不怪你怪谁?”
  知道在家说不上话,秦淮茹闭了嘴,正好棒梗哭闹起来,她赶紧过去抱孩子。
  贾东旭凑过来问:“妈,现在咋整?”
  “咋整?找易中海去!这事儿他能撒手不管?別忘了你可是他徒弟!”
  “可您刚才闹那么难看,他还能帮咱吗?”
  “他易中海就是个孤老头子,连个孩子都没有,你不是说他要升七级钳工了吗?一个月八十多块工资,这么多钱怎么?不给我们家用,难道要留著陪葬吗?”
  贾东旭抱著孩子从秦淮茹那边走过来,站在易中海家门口。
  屋里,易中海正闷头喝酒,越想越窝火——五块钱就想办三桌酒席?做梦呢!这不明摆著把他当冤大头吗?
  壹大妈在旁边劝道:“老易,咱们还不算太老,实在不行就去收养个孩子吧。
  等你退休了,正好让孩子接你的班。“
  “这事儿我心里有数!”易中海**杯重重一放,“养个孩子哪有这么简单?要是养大了不孝顺,咱们的心血不就白费了?”
  正说著,门外传来贾东旭的喊声:“师傅!”
  易中海沉著脸打开门。
  对贾张氏他能忍,可对这个徒弟就没好脸色了:“不想著明天办酒席的事,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贾东旭心里暗骂:老东西,要不是为了要钱,谁稀罕来找你?脸上却堆著笑:“师傅,我来陪您喝两杯。
  您看,我把棒梗也抱来了,多招人喜欢啊!”
  壹大妈眼巴巴地看著孩子——她盼了二十多年都没能有个自己的孩子,赶忙把棒梗接过来搂在怀里。
  贾东旭坐下自斟自饮了一杯,赔著笑脸说:“师傅,我妈做事是过分,您別跟她计较。“
  “这是计较的事儿吗?”易中海拍著桌子,“五块钱办三桌酒席,天底下有这种好事?”
  “您消消气。“贾东旭压低声音,“您也知道,过年那会儿我妈中邪被打得半死,到现在还总说我爸要带她走。
  现在她都不敢在院里闹了,更不敢提我爸的事儿——这都是让何雨柱嚇出毛病了。“
  看易中海脸色稍缓,贾东旭趁热打铁:“后来棒梗出生,家里实在周转不开。
  这钱算我借的,发了工资慢慢还。
  要是我老丈人来了看见连酒席都没办,还不得骂死我?”
  见易中海还在犹豫,贾东旭使出了杀手鐧:“师傅,自从我爸走后,您就像我亲爹一样。
  棒梗得叫您一声爷爷,这满月酒您可不能不管啊!”
  易中海心里明镜似的,早就看出贾东旭在跟他玩感情牌。
  他盘算著三十块钱左右的事,自己添上二十五块,等贾东旭领了工资,按月还五块也不是不行。
  想到这里,易中海故作无奈的嘆气:“东旭啊,打从收你当徒弟,我就把你当亲儿子一样。
  要不然,你能这么快涨工资?这钱我先帮你垫上。“
  贾东旭脸上堆笑,赶紧端起酒杯:“师父,我敬您一杯,多谢您了!”
  易中海摆摆手:“別急,听我说完。
  钱我能垫,但发工资后,你得每月还我五块。
  三十二块五的工资,养活你们一家四口应该够了。“
  一听要还钱,贾东旭心里顿时不痛快。
  这老傢伙嘴上说得亲热,二十五块钱还要斤斤计较?
  但他嘴上仍然应承:“行,都听您的!”
  话虽如此,贾家向来只进不出。
  等领了工资,他就躲著易中海,推说钱给了贾张氏。
  有本事,就让易中海去找贾张氏要吧!
  两人的对话,全被藏在贾东旭影子里的鬼影兵团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