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咱们这次可是贏的彻彻底底!」
  “月月,你手机好像在震动。”温朵敏锐地转向声源。
  “啊?”江醉月停下话头,疑惑地低头翻包,“我记得我手机没有静音啊?”
  当翻出手机后,江醉月这才发现:
  “是你的电话,我就说我肯定没有静音!”
  “谁打的电话?”
  “周老师.....是周婉清吧,接吗?”
  比赛结束后她突然失明被紧急送医,周婉清本来也想跟上来,但因为要负责后续事项才没有跟来。
  “接吧。”
  江醉月嗯了一声,接通电话並按下免提。
  “温朵?”
  电话那头传来周婉清略显焦急的声音:
  “你怎么样了?”
  温朵抿了抿唇,最终选择实话实说:
  “眼睛出了点问题,是暂时失明。”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周婉清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失明!你现在在哪?医院吗?要不要我去看你?”
  “不,我已经出院了。”
  温朵轻声回答,“医生说只是暂时性失明,大概一周多就能恢復。”
  “一周啊......”
  周婉清的声音明显放鬆了些,声音里带著笑意:
  “温朵,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比赛是你贏了。”
  “网上都在討论关於你的舞蹈,包括一向苛刻的国际芭蕾舞团罗曼诺夫先生,他说那是他近十年来见过最完美的表演,如果你想参加国际芭蕾舞团,他可以给一个內推名额。”
  “同时,地方官网也批评了林雅的舞蹈,咱们这次可是贏的彻彻底底!”
  听到周婉清这么说,温朵鬆了口气。
  还好,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没有都被林雅的表演蒙蔽。
  “就是......”
  周婉清犹豫著,最终说:
  “我知道这件事是林雅做的,但是比赛结束后,我就找不到她了,而且......”
  周婉清的声音变得更小:
  “我本来打算要报警来著,但是......你丈夫不让,说他能处理,我就想问问你怎么打算的。”
  温朵能明显听出周婉清话里的怀疑。
  她在怀疑季淮深包庇林雅。
  温朵沉默了。
  她没法告诉周婉清,不让报警是因为林雅已经被季淮深抓起来了,如果报警的话,警方找到他会很麻烦。
  “老师,你不用报警,”
  温朵最终说道,声音轻柔,“这件事我自己处理就好。”
  “你......”
  周婉清欲言又止,最终嘆了口气,
  “行吧,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就不报警了。”
  “谢谢您,周老师。”温朵轻声说。
  “嗯,没事,那你.....好好休息吧,等我有时间去看你。”
  “好。”
  掛断电话后,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
  温朵能感觉到江醉月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
  “噗嗤——”
  江醉月突然笑出声,“誒,你老师是不是以为林雅是季淮深包养的三儿啊。”
  温朵沉默,而后回答:
  “老师不知道这些隱秘的处理方式,误会就让她误会去吧,比解释起来简单一些。”
  江醉月点点头:
  “有道理,也不能明著告诉她,季淮深的处理方式可是比警察处理方式狠千倍万倍,这才能给朵朵你狠狠报仇 啊.......”
  说到这里,江醉月突然压低声音,小声询问:
  “誒,季淮深是不是早就抓到林雅了,关在哪呢?”
  温朵怔愣,反问:
  “你怎么知道,我以为你.....”
  “以为我不知道,还想著让他赶紧抓林雅呢?”
  江醉月將温朵的想法回答出来,隨即夸张的感嘆:
  “拜託,他可是季淮深誒,季氏总裁,从私生子爬到如今地位,產业遍布全球,如果林雅能从季淮深手里逃走,那我真的就得怀疑林雅是 季淮深的三儿了。”
  温朵:“........”
  所以,当时,他们两个就是想要骗她而已?
  看著温朵抿著嘴要生气的模样,江醉月抓著温朵的手,嘆息:
  “我家再怎么说也是个大家族,我或多或少也接触过这些东西,我是怕你啊.....”
  江醉月的声音透露著担心:
  “你全家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你一个从小被父母呵护起来的朵,知道这些,不觉得討厌吗?”
  温朵沉默了。
  江醉月说得没错,在知道季淮深要私自处理林雅的事情时,她確实感到不安。
  这种私人处理在她的世界观中,等同於犯罪。
  可是.......
  “没关係,”
  温朵最终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眼睛:
  “毕竟......他也是为了我,才想这么处理的。”
  除此之外,她没说的是。
  都出现“弹幕”这种刷新她三观的东西了,季淮深的处理手段,仔细想想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么想著,温朵看向弹幕,可没想到......
  【哎呀呀呀,我就说男主怎么死皮赖脸的赖在妹宝房间呢,原来是要处理正事去】
  【嘶,这个方向.....这是往地下走?】
  【对,別墅有地下层,之前是囚禁季家其他人的,现在.....用来囚禁得罪妹宝的人】
  【嘎嘎嘎,不知道季淮深用什么手段呢】
  ........
  此时,季淮深已经来到地下室的铁门前。
  “季总。”守在门外的保鏢立即躬身。
  他们都知道,每当老板亲自来地下室,就意味著有人要付出惨痛代价。
  “打开。”季淮深冷声吩咐。
  “是。”保鏢立刻將门打开。
  吱嘎——
  地下室的铁门在季淮深面前缓缓打开,金属铰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铁门完全敞开的剎那,一股混杂著地下室浊气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季淮深皱了皱眉,走了进去。
  地下室的白炽灯惨白刺眼,照在中央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身上。
  林雅的髮髻早已散乱,昂贵的演出服沾满污渍。
  但当她抬头看见季淮深时,眼中却迸发出病態的光彩。
  “季总,您终於来了。”
  她的声音因为乾渴而嘶哑,却带著诡异的兴奋,
  “我就知道您会来。”
  季淮深站在距离她三米远的地方,从西装內袋掏出一盒香菸。
  金属打火机“咔嗒”一声,火苗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中跳动。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低沉。
  林雅突然剧烈扭动起来,故意让早已松垮的肩带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当然知道.......”
  她伸出舌尖舔过乾裂的嘴唇:
  “您捨不得我,对不对?”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温朵那种寡淡无味的女人,怎么能满足您这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