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什么是胎教
  第207章 什么是胎教
  “定下日子了?”
  “就定五一了。”
  “证扯了?”
  “昨儿上午扯的证。”
  郝仁擦了把脸上的口水,一把握住秦淮茹的小手:“得儿,总算是了了你的一桩心事。”
  秦淮茹挣扎了几下,无果后只能作罢,任他手拿把掐起来。
  “上午,大哥从二哥那拿了一百,说是要买房子。”她小声说道。“又从家里取了一百多.....””
  “是该买房子了。”郝仁打断了女人的话,笑著说道。“大哥那里还差多少,你就给他吧。左右不能和二哥挤一屋吧。”
  秦淮茹著手指,盘算开了。
  “估摸著,还得差个一二百。咱家里还有三百多,三大爷借去了一百——家里面怎么著也得留个百十来块应急吧?”
  自从升了主任后,郝仁的工资就涨到了一百二。再加上各种补贴、奖励,每月都能领个小二百块钱。只不过,他暂时还没有告诉秦淮茹的打算,每月仍是按著医务室大夫的工资水准往家里拿回四十块钱。
  “缺多少就给多少吧,省的大哥再四处欠人情。”郝仁回道。“实在是遇到急事了,我还能找院里的大爷们周转周转。”
  秦淮茹倚靠在郝仁胸前,喃喃自语的说道:“也只能这样了。”
  临近四月,四九城的天气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过了响午,天空就灰濛濛的一片。及至於小两口刚放下碗筷,夜色中就浙浙沥沥下起了小雨。
  “清明儿快要到了。”
  小两口扯了条长凳,挨著门口坐下,看向了医务室的方向。现在的医务室,药品多了,种类齐全了。再也不用向从前那样,半片、半片的开药了。周围的街坊邻居,家里多少都备著一片两片的常用药,所以,四合院医务室的『生意』就跟著淡了。
  听到媳妇儿提及,郝仁却陷入了沉默。
  清明节,也称为踏青节、行清节、三月节或祭祖节,是一个融合了自然节气与传统节日的特殊日子。它通常落在每年的公历4月4日至6日之间,標誌著春天的正式开始,是一个重要的祭祀和纪念祖先的节日。
  可他该祭祀谁?祭拜谁?想念谁?
  穿越前,祖辈父辈健在;穿越后,弄不清现世的祖辈父辈在哪幸好这两年忙著打破封建余毒,倒是省得他叠元宝、烧纸钱了。
  秦淮茹看著身边的男人,心头上一片茫然:提及清明节,他怎么还笑起来了?
  小两口正出神著,一道黑影打垂门里窜了出来。黑影看来挺著急,一边捂著肚子,一边弯腰跑著。
  “什么情况这事是?”秦淮茹小声嘀咕道。人影还没走远,说话可是得小心著。
  郝仁抚了下女人的腰,笑道:“这个点还能有什么事?指定是贾大妈馋嘴儿吃坏了肚子!”
  他並没有猜错,但也没有猜对。吃坏肚子是真事,馋嘴儿倒是不见得。
  昨儿一大早,贾张氏翻出了自己藏著的『体己钱”。兴冲冲的去菜市场,寻摸了一只芦老母鸡回来。她可是听易中海说了,孕妇补身体就得用老母鸡。什么猪大骨、猪小排的,都不好使。
  於是乎,这两天她便可劲儿的燉起了母鸡汤,紧盯著儿媳妇喝下去。芦鸡本就是油厚肉肥的主儿,何况这还是只老母鸡?每每鸡汤燉好,上面总会飘著一层厚厚的油。
  对於这油,李玉春自是喝不下去的。这会儿,贾旭东也强调起了尊老爱幼。没奈何,贾张氏只好自己捏著鼻子忍著腻歪的下了肚她连喝了两晚,也就连拉了两晚一一这是滑肠子了,往往只有大便乾燥便了秘的人才会这样“喝”油。
  中院贾家。
  贾旭东一脸得意的凑到了春姐身旁:“媳妇儿,这招好使吧小半碗鸡油下了肚,竹子都能拉成竹筒。”
  “得性儿!”李玉春白了他一眼。
  “耽误时间了,咱们开始吧。”贾旭东猴急的道。
  李玉春连忙挡住了他的手,犹豫的道:“昨晚就来了一遭了,今晚还来?”
  “放心吧,我一早就打听过了。”贾旭东说著话,手上並不閒著。一路跋山涉水的探到了桃源。“过了前三个月就成,隔壁王哥两口子也这样!”
  “我还是有点担心—昨个儿差点就让妈撞见了。”李玉春还是有些犹豫。
  “嘿嘿。”男人笑了起来。“媳妇儿,你就没发现今晚的鸡汤里,芝麻油的味道重了些吗?”
  李玉春恍然大悟的说道:“我说家里的香油,怎么少了一大截。”
  “没放多少———·就两汤勺。”贾旭东笑著说道。“今晚咱妈肯定还得多蹲一会!”
  “就你鬼点子多!”女人2到。
  这时,男人也不说话了。只一个劲儿的轻揉慢捻起来———瞎,自家媳妇儿怀孕了,男人给媳妇而按个摩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外院西厢房的小两口,依旧坐在自家门前,聊著日常琐事,听著雨。
  “贾大妈,这么快就回来了?”郝仁暗戳戳的打著招呼。
  贾张氏红著脸,胡乱的回了几句。什么天黑路滑、雨打湿了白又大之类的话。引得小两口面面相,忍著笑意抱做一团。
  哼,年轻人真是不知廉耻!家门口就能抱起来,啊——怀!
  也不怪贾张氏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实在是院门口的茅坑,漏雨漏的忒厉害了。这边刚蹲下,那边靛上就淋湿了。没办法,她只好秉看大力出奇蹟的精神,獴紧皮锤麻溜的卸了货。
  屋外的雨声又大了些,它盖住了屋內的靡靡之音,也盖住了贾张氏的脚步声。
  屋里,贾旭东、李玉春相对而坐,正使出一记:独孤九剑一一跨骑式。接著就看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贾张氏皱起眉头,看著床上的小两口:“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好在因著形势紧张,时间有限的原因,两人並未脱去衣物。见状,李玉春灵机一动,一把將贾旭东的头按到了肚子上。
  “旭东,听到了没?”李玉春涨红了脸,紧张的问道。
  听到媳妇儿的问话,贾旭东立马反应过来:“听不到,看来还是得找郝仁借听诊器去。”
  贾张氏咂了咂嘴,不满的道:“大晚上的瞎折腾什么,明儿我去找郝仁借来,让你听个够。”
  贾旭东和李玉春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应允连连。
  “行了,旭东。你赶紧回自己屋去吧!別耽误我大孙子睡觉!”贾张氏让开了门,瞪了宝贝儿子一眼。
  贾旭东很听老娘的话。不然也不会入了易中海的法眼。可如今这境地,他只能罔若未闻,心急如焚的盘算开来。
  怎么样才能在老娘的眼皮子底下,和媳妇儿来个断舍离?
  “妈,我这不是想和你的大孙子说会话的嘛。”贾旭东志忑不安的说道。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鼓涌了几下,惹得李玉春一阵白眼。
  贾张氏了他一眼:“这才几个月,听的著吗?”
  “妈,你还不信。这可是—郝仁说的。”郝兄弟,別怪哥们儿不讲义气。这种情况,只能拉你来挡一挡了。“他说这是胎教!对,就是胎教。”
  “在娘胎里就开始教育?”果然,贾张氏还是有两下子。单从字音上,就领悟到了“胎教』的意义。
  此时,儿媳妇也跟著附和,只是嗓音里的颤抖著实有些奇怪。
  “妈,旭东说的对。”李玉春掐住了男人作怪的手,努力的说道。“郝仁还说了,只要教的好—奶奶叫的早。”
  “真的?”闻言,贾张氏顿时瞪大了双眼。
  “真的!”贾旭东继续说道。“妈,我有点忘了郝仁说的话—要不,劳您去一趟,再扫听扫听?”
  贾张氏看了眼屋外,这雨怎么下的这么大了?她本想这个理由塘塞过去,不曾想,隨著肚子里『咕”声再起,她復又屎意盎然了。
  “那成!我这就去—”说完,不待儿子反应,她便转身跑出了门。临走前,还不忘拽了角报纸。
  接著,中院贾家传来了一阵儿童早教的声音。
  “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啊—”
  门外,贾张氏美滋滋的想著:还是儿子好,现在就教大孙子喊奶奶了!
  外院西厢房的小两口,还是坐在自家门口。
  “媳妇儿,贾大妈这是第几回了?”
  “第二回吧?”
  “我怎么觉得是第三回了?”
  小两口正说著,远远传来贾张氏的喊声:郝仁,睡的太早,等会我过来问问胎教的事!
  女人异的看著男人:“什么是胎教?”
  郝仁也很异,难不成兔国的教育这么超前?打五十年代就有胎教,开始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