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药效发作…
  ??
  时知渺立刻低头,徐斯礼的脚早就撤回去了,离他最近的变成对面陈紓禾的脚。
  “…………”
  陈紓禾立刻看向贼眉鼠眼的张少,就觉得是这个死变態乾的!
  她冷笑一声,丟出一张牌,同时目標明確地朝著张少的左脚狠狠踩下去!
  “嗷——!”
  一声惨叫,张少抱著自己的腿疼得齜牙咧嘴,怒视著陈紓禾:“你踩我干什么?!”
  陈紓禾横眉冷对:“还有脸问我!打牌就打牌,你在桌子底下乱伸什么脚?蹭来蹭去,占谁的便宜呢?老娘踩的就是你这种手脚不乾净的臭流氓!”
  张少被他骂得一愣一愣的,他没伸脚啊……
  但陈紓禾理直气壮又气势汹汹的样子,再加上旁边时知渺的面无表情以及徐斯礼的似笑非笑,他莫名的不敢再爭辩,只能憋憋屈屈地吃下这个哑巴亏。
  徐斯礼笑出声:“行,继续。”
  张少咬牙硬撑:“继、继续。”
  但他再撑也不是徐斯礼的对手,最终还是在徐斯礼的掌控下,被陈紓禾贏了第三局。
  “yes!”
  陈紓禾兴奋得脸红扑扑的,引得宋鑫看了她好几眼,怀疑那杯酒是被她喝了。
  徐斯礼懒洋洋地靠向椅背,目光投向那个张少:“前面说你贏了陈医生要跟你出去玩,可现在是她贏了,你打算给什么?总不能是白打吧。”
  张少暗骂徐斯礼多管閒事,他泡的又不是他老婆!今天要是没他掺和,他就贏了!
  “徐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徐斯礼看向陈紓禾,下巴微抬:“当事人,自己说想要什么。”
  陈紓禾毫不客气:“当然是要钱!张少都是开法拉利的人了,给个百八十万不成问题吧?”
  眾目睽睽,这么多人围观,还有徐斯礼压阵,张少没法反悔,只能忍著肉痛拿出手机,现场转帐。
  陈紓禾收到银行简讯,整个人开心得飞起来!
  四个人都离开牌桌,围观宾客也都散了,各玩各的去,这只是宴会的小插曲。
  只留下宋鑫一个人在原地团团转,看谁都不像中药的人……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买到假药了!
  浮光璀璨的宴会厅,陈紓禾难得给徐斯礼好脸色:“多谢徐总帮我发財!”
  狗男人是狗,但不得不说,每次需要他的时候,他都没掉链子。
  她就勉为其难地將他的负分转为零分吧!
  徐斯礼瞥了她一眼,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热毛巾,语气淡薄:“真要谢我,以后就少给我添乱,少在渺渺耳边说我坏话。”
  他一边擦手,一边看时知渺,目光饶有兴致地在她裙摆下的腿上停了停。
  “……”时知渺吃了个哑巴亏,又羞恼又恼怒,偏偏这种事情还说不出口!
  徐斯礼就是最会玩弄人,打个麻將,也有办法调戏人,样百出,谁能是他的对手?
  將热毛巾还给服务生,徐斯礼踱步到时知渺面前。
  陈紓禾本来想当王母娘娘,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帮了她这么一下,那就勉强给他跟渺渺说5分钟话的机会吧!
  陈紓禾开始计时。
  徐斯礼垂著眼看时知渺:“我帮了你这么大个忙,你怎么谢我?”
  时知渺抿唇:“你帮的是紓禾,你去让紓禾谢你。”
  徐斯礼轻笑:“我要的又不多,你怕什么?”
  “我……”
  徐斯礼循循善诱:“想不想听我要什么?”
  时知渺毫不犹豫:“不想!”
  徐斯礼一双笑眼看著他,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时知渺平白在这个空调温度十分舒適的宴会厅里热出了一层细小的汗。
  周祺及时出现,对徐斯礼说有工作,时知渺居然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
  徐斯礼略感遗憾地挑眉,只好暂时停下逗她,跟著周祺往宴会厅外走。
  陈紓禾看时间,刚好五分钟。
  对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哼,一码归一码,就算他今晚帮了我,我还是会坚定地反对你们两个在一起的,这是原则性问题!”
  时知渺只觉得小腿肚上的触感还残留著,极其不自然:“你放心!我们不会在一起的!”
  谁想跟这个变態在一起?!
  陈紓禾喜滋滋地看了一下余额,挽住时知渺的胳膊:“咱们明天去逛街,姐们儿请客,看上什么隨便买!这可是飞来横財!”
  徐斯礼今晚有那么多工作的原因是,他正在远程指导一个跨国收购案。
  要不是平时想跟时知渺说句话难如登天,庆功宴名正言顺,机会难得,他也不会勉强自己,在百忙中抽空出席这个晚宴。
  但现在看,来得不亏。
  徐斯礼一边讲电话,一边想时知渺冷著脸红著耳朵的样子,嘴角弯起,他一心两用,都不耽误。
  结束电话,交代周祺几件工作,而后就让他离开。
  徐斯礼拿出烟,想舒缓一下疲惫,但刚抽一口,就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燥热从小腹升起,而后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心跳也开始加速,脑袋甚至有些许发晕。
  徐斯礼抬手揉了揉眉骨,以为是太累了身体开始抗议,便掐了烟,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清醒。
  然而从洗手间出来,那阵晕眩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
  他脚步有些踉蹌,连忙抬手扶上墙。
  尾隨了徐斯礼一晚上的宋鑫,见状,狂喜!
  没错!徐斯礼喝的就是那杯加料的酒!
  他立刻上前,装作关切地扶住他:“徐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
  徐斯礼浑身发热,不禁扯了扯领带,眼前有些重影,他勉强认出是宋鑫,含糊地“嗯”了声。
  “那我扶你到休息室!”
  宋鑫半扶半架,把他弄进最近一间休息室,放在沙发上,“徐哥,你在这等著,我去拿解酒药。”
  说完迅速退出房间,反锁上门,掏出手机,拨出號码:“妍妍,快来休息室,徐哥就在里面!!”
  电话那头的薛昭妍故作紧张:“鑫哥,这样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你再怀上他的孩子,他就甩不掉你了!”
  薛昭妍犹豫著答应:“那……我马上到!”
  休息室里,徐斯礼觉得体內的火越烧越旺。
  他仰起头,脖颈绷得很紧,喉结难耐地滚动。
  他闭上眼,试图冷静,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时知渺清冷的脸、柔软的唇、纤细的腰肢,还有她眼波含情瞪著他的样子……
  他烦躁地皱眉,可那股隱隱约约的衝动却无法克制。
  徐斯礼不蠢,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人下药了。
  此时此刻,他没空去追究是哪个狗胆包天的人做的,自己又是什么时候中招,他得先解决这个状態……
  他勉强站起身,扶著墙,从休息室的另一扇门离开。
  於是。
  等薛昭妍赶到,宋鑫打开休息室,就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
  走廊灯光柔和,铺著厚厚的地毯,徐斯礼扶著墙,脚步踉蹌,转弯时险些撞上来人。
  对方后退两步,犹豫地喊了一句:“……徐总?”
  徐斯礼勉强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身穿白色礼服的女人,他看不清脸,只觉得那身影有些熟悉。
  阮听竹今晚一直在找机会,想和他说话,没想到在这里遇到落单的他。
  “徐总,我……我一直想问,你还记得我吗?”
  她过於紧张,以至於没注意到徐斯礼状態不对。
  徐斯礼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对方的声音像隔著水,听不清……她是时知渺吗?
  阮听竹抿了抿唇:“我知道你现在有家庭,我也不是想做什么,只是我这些年一直耿耿於怀,就想找你问一个答案。”
  “你当年为什么不肯接受我?”
  徐斯礼突然抓住她的手。
  在她愣神的瞬间,一把將她扯进旁边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