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可真能吹
  “哈哈哈,瞧把你紧张的,难不成长芳嫂子给你做妾还委屈你了不成?”
  “哎呀,刘婶你说什么呢!”
  长芳嫂子的脸颊早已骚的通红,赶忙制止道。
  担心气氛变得尷尬,急忙转换话题道:
  “不过,我还真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
  林帆眉头微微一皱,好奇地询问。
  “我方才采野菜而归,途中看见王二狗了。”
  “只见他朝著进城的方向走著,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提到了“猛虎”以及“报官”等言语……”
  “莫非是在暗示你猎杀猛虎却未向官府呈报?”
  言谈之间,长芳嫂子的眉头微微皱起,面上忧色尽显。
  刘婶也是冷哼道:“王二狗那人就这德行,见不得別人好。”
  “不过此事可大可小,林帆你可要多加注意啊。”
  林帆心中不由得一紧,莫非王二狗那廝真的向县衙举报了不成?
  然而,自己与他素无瓜葛,他何必如此陷害自己呢?
  再说,那虎肉他也分得一份,总不至於连自己也一块举报吧!
  林帆稍作沉吟,隨即淡然笑道,“想来无妨,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王二狗还不至於做出这等不明智的举动。”
  “我只是提醒你一声,这村里並非每个人都心怀善意。”长芳嫂子不由轻嘆一声。
  “对了,我今天采了许多野菜,送你一些吧。”
  长芳嫂子步履轻盈地走近,汗水浸透了她衣物的每一缕粗布,抖动著那摇曳款款的身姿,那份独属於成熟女性的娇媚与风情尽显无遗。
  “不必了,不必了。这些野菜是你辛辛苦苦採摘的,还是留著自己吃吧!”
  林帆的喉头微微颤动,眼神游移,不敢与她正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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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著吧,毕竟以后想要也不一定有了。这山上的野菜现在是越来越难采了。”长芳嫂子轻轻蹙起秀眉,轻轻地嘆息了一声。
  “没有野菜,那你以后吃什么?”
  长芳嫂子低著头沉浸在哀愁之中,无力地长嘆一口气,“老头子离世时,原本还留有两亩薄田,奈何……”
  提及伤心往事,长芳嫂子的泪水便不由自主地滑落。
  她察觉到自己的失態,连忙拭去泪水,轻轻一笑,回答道,“走一步看一步,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望著长芳嫂子那柔弱中透露出的坚韧,林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意。
  此刻,林帆也终於明白了长芳嫂子方才那句话的深意,“並非人人都怀有善心”,想来长芳嫂子这些年来確实歷经了不少苦难。
  “別担心,我不还有我嘛。”林帆温言抚慰著,“只是不知道长芳嫂子是否愿意来帮我做事?”
  长芳嫂子不由得一愣,那红肿的眼眸里充满了错愕。
  刘婶一见有热闹可瞧,急忙加快脚步赶上前来,伸长了脖子好奇地问:
  “什么事情?你莫不是真要纳长芳嫂子为侧室吧!”
  “刘婶又说笑了。”
  “恰好我这儿有一份工作正缺人手,你不妨过来试试。”林帆笑著回道。
  “別担心,我会支付你工钱的。”
  长芳嫂子不由得愣了一下,眼中充满疑惑,刘婶则是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有这种好事?这究竟是做什么工作?”
  “纺麻。”
  刘婶闻言,嘴角轻蔑地一撇,冷笑一声:
  “纺麻?难怪那天见你从县里搬回那一大堆粗麻呢。”
  “不过,纺麻这档子事,至少得有一台纺麻机才行。那玩意儿的价格,可不算便宜,你真有那么多银两吗?”
  林帆却只是淡然一笑,轻声道:“没有。”
  “没有钱,你在这儿瞎说什么。”
  “纺麻,光有粗麻没有纺麻机,这不是开玩笑嘛!”刘婶毫不留情地反驳。
  长芳嫂子微微皱眉,轻轻拉了拉刘婶的衣襟,示意她少说一点。
  林帆显得漫不经心,轻轻摇头,微笑著说:“这东西何必破费去购买?”
  “我自己动手製作一个就好了。”
  长芳嫂子听后,双眼瞪得溜圆,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刘婶则上下打量了林帆一番,嘴角向下撇了撇,一脸的鄙夷不屑。
  “你可真能吹牛,纺麻机那可是个大件,內部结构复杂得很。你以为那是做桌椅板凳呢,隨隨便便就能打造一个出来。”
  別看刘婶那副傲慢的姿態,他还真有这个资本,毕竟她也是见过世面的。
  小时候被送至城里为地主家劳作,见识过纺麻机的真容,因此听闻林帆自詡能製造纺麻机,她便是一脸不屑的神情。
  便是连长芳嫂子,也对林帆能否造出纺麻机表示怀疑。
  “其实纺麻机的结构並不复杂,不出两日我便可完成。”
  “你可这能吹牛啊!”
  “刘婶,倘若我真能製造出纺麻机,那该如何?”林帆微笑回道。
  看著林帆一副成竹在胸之態,刘婶自是不服:
  “呵呵,那我就与你赌上把,敢不敢!”
  “你若造不出来,便……便需赔付我二两纹银。”
  “你若真能造出纺麻机,刘婶我愿无偿为你纺麻织布,不要你一分钱工钱。”
  长芳绣眉紧促,低声道,“刘婶,这样不好吧!再说你要二两银子,这也太多了吧……”
  “那我也不让你吃亏。要是你真造出了纺麻机,我不仅免费给你做事,还让长芳嫂子给你做妾,如何?”
  长芳嫂子直接愣住了,这怎么两个人打赌,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悔哦,刘婶。”
  林帆自信的笑道,白白捡了一个免费的劳动力,这何乐而不为呢。
  刘婶显得比林帆还要自信满满,脸上洋溢著胜券在握的从容。
  长芳嫂子早已羞得满脸通红,生怕刘婶的火爆性子又会和林帆爭执起来,连忙一边拉一边拽,將她迅速带离了现场。
  听见屋外有人说话,沈妙衣也醒了过来。
  “相公,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適才长芳嫂子路过,给了一些野菜。”
  “你可休息好了?让我来扶你起身……”林帆急忙放下手中的篮子,趋步向前,语气温和。
  沈妙衣扶著腰肢,面上流露出娇嗔之意:“全是你害的,弄得我现在全身酸楚。”
  “一夜七次,这才一次就不行了?”林帆坏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