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我要分裂北燕
  第204章 我要分裂北燕
  康义正在经歷人生最屈辱的时刻。
  大晚上的,他人在茅厕里,而自己的妻子跟宋时安在一起。
  他没有別的选择,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贿赂宋时安的礼物。
  妻子就是礼物。
  康义非常清楚,宋时安就是要用自己来乱燕国政治的,让他来割让自己国家的利益。
  虽说现在自己已然是阶下之囚,没有別的选择,可他终究不想去糟蹋父亲留下的祖宗基业所以,他只能用自己那清丽,还算是可人的老婆作为交换,能够让他儘可能少的做一些卖国的事情。
  当他向夫人提出来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个无能的丈夫会被羞愤的辱骂,可没想到对方答应的异常果决他最后还徵询过老婆的意见,可对方相当明大义的说:一切都是为了燕国。
  所以,他只能在这个地方,等著自己的老婆向宋时安献身结束。
  每一秒,都是煎熬。
  脑海中,每一秒都在幻听到声声不息的激盪。
  就在这时,外面守备的两位士兵嘀咕起来。
  “这傢伙怎么这么久?”
  “你管他呢,他在茅厕里还能逃不成?”
  “奇怪呢,你说他也有四十好几吧,他儿子怎么才十岁不到?那不得三十多才生子?”
  “確实奇怪,他当质子的时候才二十几吧,带著他老婆一起来的,难道十年才生子?”
  “怕不是生不出来,有人帮忙吧,哈哈——”
  刺耳的嘲笑声让康义的脸被涨红。
  他现在绝对是这世上,最憋屈的男人。
  “你们在这里守著作甚?”
  这时心月从一旁经过,见到二人,便问道。
  “月使。”一人连忙回答道,“康义要上茅厕,我们来守著。”
  “哦。”听到这个,心月隨口道,“盯好,时不时的喊上一句。”
  “啊?”对方不解。
  “万一他死了怎么办?”心月无语道。
  “是!”
  说完后,心月就又去到了宋时安的屋子。
  外面的三狗在守著,一见到她便说:“大人,伯爷不在。”
  “他去哪了?”心月问。
  “康义的屋子。”三狗答。
  “?”心月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宋时安去一个没有康义的屋子,找康义作甚。而在隱约的猜到些什么后,她问道,“走了多久?”
  “刚走。”
  別人的妻子更有风味·
  他妈的,有牛啊!
  宋时安感觉到了这个妖妇身上的恶毒。
  “男人喜欢舞刀弄枪,南征北战,不就是为了征服另外一个男人吗?”公子妃看著宋时安,说道,“而今,燕王亲哥哥的妻子就在这里,伯爷征服了我,不更有折辱王室的快感吗?”
  这娘子还挺懂网文的核心爽点。
  “你高看了自己,也高看了康义。”宋时安笑了,靠在位上,用手指著这个女人,说道,“康义和康逊这俩老废物,都入不了我的眼。如若是姬渊的皇后躺在这里,或许还真的如你所说。”
  毕竟是皇后,那得尝尝咸淡。
  “妾身的手是糙了,肌肤也没有小女孩那般白嫩,更不如某些女子杨柳细腰,体態娜,但好不好——”公子妃挑眼道,“伯爷不试试怎么知道?”
  耳朵贴著门的心月,骤然间的红温。
  然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守卫走远点。
  守卫也怕得哆嗦,赶紧离开。
  什么炼狱修罗场。
  “说什么屁话呢,你能有她好?”
  而就在她继续听的时候,门內突然传出来了宋时安的粗鄙的反驳。
  “那位姑娘是好,可不会腻吗——
  “天天做都不会腻,你就別操心了。”
  脸上罕有表情变化的心月,一下子烧成了蒸汽姬,当即就手足无措,对於自己被造了黄谣的事实充满了无力公子妃没想到宋时安这么看不上她,一时间挫败无比。但很快的,作为一个熟女,她不可能轻易言败。
  一只手搭在衣领上,突然解开。
  粗麻衣襟滑过肩脾时摩擦出细碎啪声,那衣料褪至肘弯处骤然悬垂,虽臂弯小腹仍有遮掩,
  但当中早已一览无余,上缘浮著淡青血脉的纹路依稀可见·.
  看著对方,宋时安缓缓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伯爷,您的身体还是很实诚的嘛?”
  而她也露出欢迎的笑意,並环抱住了对方的腰腹。
  一股挤压之感,沉甸的施加。
  宋时安低下头,嘴唇靠近她的耳边。公子妃相当配合的贴去,脸颊逐渐红润,眼神也迷离荡漾起来。
  就在即將吻到耳尖时,一股热气袭来。
  “你一点意思都没有,但你儿子非常有意思。”
  “!”公子妃当即身体一紧,还颤了几下。
  惊恐的抬起头时,却看到宋时安露出从容笑意,便哀求道:“伯爷求您———“
  嘘。
  宋时安做出『声”的动作,提醒她门口还有守卫。
  宋时安虽然是这支使者团的老大。
  但真正他可靠的手下,只有心月和三狗。
  这也是为什么自己非要带他们,並且不惜得罪锦衣卫,也要赋予他们超级权力的理由。
  “那怎样”
  公子妃还未说完,便被宋时安直接的按在了床上。
  她面色潮红的躺了下来。
  然后,宋时安坐在了她的旁边,並且一手扶著床栏,一边吱吱呀呀的摇动,一边靠在她的耳边,道:“你男人不情愿当我的棋子,他不是一个老实的人,但你儿子不错,北燕那帮老头应该更情愿扶个孩子上位“伯爷不要,庆儿还小,求您放过——
  “叫。”宋时安提醒道。
  公子妃没办法,只能一边发出怪声,一边颤抖的求道:“我男人他会听我的—-您放过庆儿吧。”
  “不,他不是一颗乖巧的棋子。”宋时安说道,“我要拆分北燕,將一国变两国,他能同意吗?”
  “这是好事.只要能当王后,我无所谓的。”
  “我让你当王太后。”
  “不,求您放过庆儿,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对康义以死相逼。”
  心月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后面只剩下床摇声和浪叫后,便脸色一黑的离开。
  那名守卫则是回到了门口,继续当值。
  听到这让人心神荡漾的声音,忍不住的露出了一些绷不住的笑容。
  同时在心中暗嘆:这宋使君,是真猛啊!
  过了一灶香的功夫后,宋时安走到了门边,打开门走出,相当轻鬆的整理衣襟和腰带。
  守卫则是低著头,强行的让自己面无表情,
  但看到康义被送回来时,那名手下再也忍不住了。
  掩著嘴,差点被这个绿毛龟搞得笑出了声儿。
  康义脸顷刻间涨红。
  进门后便看到衣冠不整,肌肤上全是汗滴的夫人,更是痛不欲生!
  唯一的贏家,就是宋时安。
  因为他离得到某样东西,已经很近了。
  有了它,出使成功的胜率已经从零,变成了足足有三成。
  不过在他回房间的时候,却看到了有些慌乱的三狗,压低声音道:“使君。”
  “咋啦?”宋时安不解,凑了过去。
  然后,三狗便將一切都告诉了自己。
  但他只是笑笑,说道:“你在门口守好,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是。”
  说完,宋时安就推开门。
  里面的床上,就坐著一个心月,暗搓搓的望著自己。
  “心月,告诉你个好消息。”
  宋时安直接走了过去,坐在了她的边上:“公子妃的软肋,就是他的儿子康庆。康义不愿做的时候,我们能够用这个作为威胁,强迫康义去做。”
  心月点了点头,没什么生机的说道:“那个孩子很危险。”
  “但是,他很有用。”宋时安笑道,“越是危险,就越是好用。决定了,我们北凉就要康庆了。”
  把康义一家人拆分,其中最重要的肯定就是康义,毕竟关於这个『康庆”到底是不是康家人外面还有緋闻呢。
  所以宋时安要个不重要的,皇帝也更能接受,
  “嗯。”心月点了下头。
  “心月,你似乎有点不开心?”宋时安担忧的问道。
  心月没有说话,沉默良久后,缓缓的转向她,看著他的眼睛,突然的问道:“爽吗?”
  宋时安愜住了。
  “和康义老婆,爽吗?”心月又追问。
  “不爽。啊不,是没有爽。”宋时安解释道,“不对,你咋知道的?”
  “我在门口听到了,听了一会儿就不想听,然后走了。”心月说道。
  “假的。”
  面对她,宋时安郑重其事的说道:“整个使团,只有你,三狗,你们两个是我的人。我跟康义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瞒不过左子良。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够和你百无禁忌畅谈。我若去了他老婆那里,什么都不做,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左子良肯定知道我们在密谈呀。”
  “嗯,我知道。”
  心月缓缓转了回去,看著空气。
  下一刻,宋时安一把將她按在了床上。
  “你,你要干嘛?”
  盯著宋时安,心月並无反感,但脸上流露出了一丝不悦。
  然后下一刻,宋时安就用力的摇晃起了床来。
  跟那时她听到的声音频率,一模一样—
  “假的!”
  宋时安有力的说出这两个字后,鬆开了手。
  就是假的。
  他从头到尾衣服都没脱过。
  而且搞那种事情,公子妃还怎么跟自己密谈呢?
  心月也意识到对方没有说谎。
  可她也有情绪。
  我难道不能质疑吗?
  可心中刚生出这一丝牢骚的时候,又意识到,自己並没有生气的立场。
  看向宋时安,她缓缓抬起手准备討好时,手又慢慢的放下了。
  她也没有理由卑微。
  低著头,矛盾而挣扎的她,喃喃道:“你怪我是对的,我明明没有答应你,又在这里把醋罈子打翻。我做出横了一条心,不走完自己的路不会有感情的冷酷,却又要去干涉你。那天,我在最好的时候,明明可以把话说清楚,但我选择了牵你的手挽留———”
  “我能够理解你啊。”宋时安看向了她“这是迁就。”心月摇了摇头,“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彻底放弃我就够了?”宋时安给了她选择。
  心月抬起头看著他,嘴巴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又低下头,骂道:“你真是坏透了,难怪是个人都要骂你。”
  “不是,你人身攻击干嘛?”
  宋时安没想到她这样戳人痛点。
  这就好比跟唐僧说,怪不得你刚出生你爹妈就给你报峡谷漂流。
  “但我现在知道了,我没错,是你非要等的。”
  心月瞪著他,有些报復的说道:“等我报完了仇就自杀,让你隱忍克制了这么多年,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白白浪费这么久的时光,孙瑾也嫁作他人妇。”
  这番话说出来,宋时安直接就被逗笑了。
  心月纯粹古人思维。
  这事用现代人思维理解就非常简单了。
  他们在谈恋爱。
  “你要等就等。”
  冷酷的选下这句话,心月起身离去。
  但刚走一步就折返回来,一把將宋时安推到床上,狠摇了两下床榻,然后转身就走。